目前分類:致幻植物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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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品」一詞通常被詮釋為讓人上癮的東西,例如鴉片及其衍生物(嗎啡、可待因、海洛因)與古柯鹼等,皆為毒品。美國規定合法的毒品必須是列名於「哈里遜毒品法案」者。因此,雖然大麻是受管制的物質,但不屬於非法的毒品。寬鬆地講,致幻物含括所有的毒品,即使它不會上癮或沒有毒性效果,幻覺的類別很多,最常見與最容易辨識的一種是視覺幻象,大多表現在顏色上。但是致幻物會影響所有的感覺,如聽覺、觸覺、嗅覺、味覺出現幻覺。單一的一種致幻植物(例如烏羽玉或大麻)往往會引起好幾種不同的幻覺。致幻物也會引起人為的精神病,造成精神錯亂,因為迷幻劑含有「引起精神病」的有效成分。當代的大腦研究顯示,迷幻劑能引發大腦的活動,與真正的精神病完全不同。


現代研究呈現了心理生理學的效應之複雜性。「致幻物」這個詞無法完全包含致幻物引起的所有反應。因此,各種各類引人幻覺的命名一一出籠,但沒有一個名詞能夠描述所有迷幻劑的效果。這些名詞極多都與幻覺、意識、精神﹑幻影、靈魂等精神或心理狀態有關。例如:entheogens,deliriants, delusionogens,eidetics,hallucinogens,misperceptinogens,mysticomimetics,phanerothymes,phantasticants,psychotica,psychoticants,psychogens,psychosomimetics,pyschodysleptics,psychotaraxics,psychotogens,psychotomimetics,schizogens,psychedelics, 等等。

歐洲一般稱為「幻想劑」(phantastica),而美國最常用的是「迷幻藥」﹙psychedelics)。以詞源學而言,美國用「迷幻藥」是錯的,具有毒品次文化的其他意涵。

真相是,沒有一個詞能適當地將這類對身心有顯著影響的植物類型完全含括在內。德國毒物學家路易士.烈文(LouisLewin)是第一使用「幻想劑」一詞的人。他承認此用詞「並未涵蓋我想傳遞的所有內涵」。而「致幻物」(hallucinogen)雖然發音容易且含義淺顯,但並非所有植物皆會引起真正的幻覺。至於常用的「擬精神病藥物(psychotomimetic)一詞,許多專家不予採用,因為此類植物不見得都會引發類似精神病。但是由於致幻物與擬精神病藥物不但易懂且普遍被引用,本書就採用這兩個字彙。


在眾多定義中,赫夫爾(Hoffcr)與奧斯蒙德(Osmond)的定義夠廣,接納者也眾。其定義為:「致幻物為..…化學劑,在無毒劑量時可讓感覺(包括思維與心境)產生變化,但對人物﹑地方與時間不致出現精神錯亂,記憶喪失或意識迷亂的情形。」


根據路易土•列文與艾伯特•赫夫曼較舊的歸類法。分成鎮痛劑與興奮劑﹙如鴉片、古柯)﹑鎮靜劑與鎮定劑(降血壓)﹑催眠藥(卡瓦-卡瓦)、致幻藥(仙人球毒鹼﹑大麻)等。這類致幻物大部分只會引發心境的變化或讓心境平靜。


但是,最後一類致幻物會大大改變感受的幅度﹑對真情實況的認知、空間感利時間感,也可能讓人失去人格特質。在意識尚存的情況下,進入夢幻的世界﹑能感覺到比正常世界更覺真實的世界。他們往往會看見難以形容的明亮色彩;面對的物件可能已失去原始的象徵特性,似乎因為各自擁有實體性而分離,愈來愈趨向獨立。


因致幻物引發的精神改變與意識的異常狀態,是如此地遠離日常生活常態。因而幾乎無法用日常生活的語言來描述。當致幻物發生作用時,人會遠離他熟悉的世界,處在另一套標準與陌生的時空裡。


致幻物大部分都來自於植物。少數來自動物如蟾蜍﹑蛙、魚:有一些則是人工合成物,如LSD(麥角二乙胺,Lysergic acid diethylamide) 、TMA(3﹣甲氧基﹣苯異丙胺trimethoxyamphetamine)、D○B(2,5-甲氧基-4-溴苯異丙胺,2,5-Dimethoxy-4-bromoamphetamine)。這些致幻物的使用可追溯至史前時代,一般認為它們那讓人超脫塵俗的效果或許來自神靈。


在原住民的文化裡,往往沒有身體或肉體引起疾病或是造成死亡的概念;而是認為疾病和死亡是心靈受到擾亂的結果。因此,致幻物可讓土著醫生﹙有時甚至患者)與靈界溝通,通常成為土著藥典中的良藥。他們認定致幻物比直接醫治身體的藥或緩和劑更有療效。如此概念的累積,讓致幻物逐漸成為大部分(甚至是全部)原住民社會醫療的穩固基礎。


致幻植物因為含有幾種化學物,而能以特定的方式對中樞神經系統產生明確的作用。迷幻狀態往往為時短暫,只能維持到誘發成分代謝完畢或排放到體外。所謂的真正迷幻(視覺)與或可稱之為假迷幻的狀態,似乎有所區別。有毒植物會擾亂正常的新陳代謝作用,產生精神異常狀態,引發極類似迷幻之實用目的的狀態。若干所謂亞文化群的成員嘗試使用許多植物,例如占卜鼠尾草等,並認為此類植物是新發現的致幻藥。假迷幻狀態也可能發生在未取食有毒植物或有毒物質時。中世紀一些被視為行徑怪誕的人,經過一段長時間的挨餓或不飲水後,在正常的代謝作用下最終出現幻覺,透過此假迷幻狀態產生幻視與幻聽的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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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精神病藥物Psychotomimetics》

致精神病藥物又稱迷幻藥(hallucinogens)係指服用後會引起知覺和心智狀態改變,產生錯覺、幻覺、失去時間及空間距離感,有夢幻般的回憶,出現多彩多姿,變化多端的視聽幻覺,喪失記憶,干擾理性思考,無法做出正確判斷,導致類似急性精神分裂病;部分迷幻藥並無生理依賴性,但會有嚴重的心理依賴性。本類藥物無醫療用途,屬於管制性毒劇藥,可分成下列兩類:


①化學結構似神經傳遞物質:

Lysergic acid diethyIamide(LSD)、Mescaline﹑

Psilocybin(類似5-HT﹚。


②化學結構與神經傳遞物質無關者:如Cannabis(大麻﹚﹑Phencyclidine(PCP)。其他產生幻覺的藥物有Cocaine(古柯鹼)、MDPV(浴鹽﹚、Mephendrole(喵喵﹚、MDMA(快樂丸﹚、Toluene(甲苯、強力膠﹚及Ketamine等易被濫用

(詳見前述及l6章)。


●Lysergic acid diethyIamide(LSD)

LSD在l938年合成,屬於麥角生物鹼衍生物,為強效之迷幻劑。LSD可影響中樞神經很多部位,在縫核﹙nucleiofraphe)處,LSD為血清素5-HT2ᴬ受體部分致效劑及突觸前5-HT1ᴬ、5﹣HT1ᶜ自體受體之致效劑。可抑制5-HT神經元之興奮,而無法阻斷邊緣系統,是強烈的中樞神經幻覺劑,造成色彩豔麗、生動的幻視、幻聽、時間空間錯亂及欣快感。此外LSD會增加交感神經活性引起散瞳、血壓上升及體溫增高等症狀。LSD的神經毒性作用如腦病變、急性躁症、急性恐懼症及毒性精神病,過量會導致抽蓄、昏迷、甚至死亡。長期服用LSD會產生耐藥性﹑心理及生理依賴性並產生「倒敘現象」即雖然久未使用但精神症狀或幻覺仍會不預警地發生。濫用者因判斷力混淆、幻覺及脫離現實感而造成意外傷害甚至死亡。其他不良反應有唾液多、流淚、過度反射動作、噁心和肌肉衰弱等。

可用Haloperidol迅速解除LSD之幻覺作用及副作用症狀。


●MescaIine(墨西哥仙人掌鹼)

由仙人掌樹之種籽及花粉萃取出,在墨西哥北部印地安部落的宗教儀式中所使用之南美仙人掌樹﹙peyote)。服用Mescaline產生之效應類似於LSD,但藥效較LSD弱、起效慢,常伴隨有噁心、顫抖和盜汗。亦會出現生動夢幻般之幻覺,類精神病症狀會持績8~l2小時,長期使用會發生耐藥性及心理依賴性,但無生理依賴性。


●Psilocybin(蘑菇毒素)

由墨西哥Psilocybe屬之蕈毒萃取出,藥效類似於LSD但較為弱,口內咀嚼雖起效快(約15分鐘)但藥效短僅2~3小時,長期使用會有耐藥性及心理依賴性。


●Tetrahydrocannabinol(THC;四氫大麻酚)

存在於印度大麻(Cannabissativa)雌株花穗及樹脂中或由大麻葉抽提。THC即為大麻之主要成分,其化學結構與5-HT無關。藥性特殊具有輕微醉意之鎮靜、時空扭曲的幻覺作用。吸食後會立刻發生作用,20分鐘後達到最大效果3小時後作用消失。


THC副作用包括:心跳增快、血壓上升、眼結膜充血﹑體溫下降、頭暈、平衡障礙、口渴﹑頻尿、損害短期記憶及需要高度技巧之運動能力(如駕車﹚、會增加食慾、產生視幻覺及妄想;另外會降低睪固酮與減少精子數目,大劑量會誘發精神病。


主觀上感覺到欣快感與放鬆,知覺更清晰,長期使用會有心理及輕微之生理依賴性及成癮性。THC具有止吐作用臨床上THC類似物NabiIone可用於因化學療劑所引起之嚴重嘔吐症狀,未來可發展為多發性硬化症與AIDS的治療劑。


●Phencyclidine(PCP;AngeIdust;PeacepiII;Hog;天使塵)

PhencycIidine與Ketamine類似,會產生解離型麻醉,失去定向感及產生幻覺。無色、無味結晶粉未可以吞服、注射及直接吸入或撒於菸上吸食。可與類鴉片d受體結合,又可阻斷NMDA受體通道。小劑量會造成陶醉感、鮮艷色彩幻覺,大劑量會有興奮、意識混亂、時空扭曲、言語不清、步態蹣跚、發熱、大量流口水、疼痛感消失、產生麻醉譫妄、不省人事或昏迷,也會產生類精神分裂病之攻擊

性行為。中毒劑量會有抽搞、高血壓危象、心臟及呼吸衰竭或導致死亡。


一般中樞神經系統之作用約可持績一星期,連續使用時會產生耐藥性。由於容易合成,曾被濫用是迷幻藥及毒品中最危險的一種。


擷取自——藥理學第六版[作者:蔡秋帆、湯念湖、王耀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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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unvalo Melchizedek在第二卷提及致幻植物與脈輪能量:


《人體脈輪與音階 》

從圖中我們可以看到,人體脈輪準確地按照

音階的方式分布﹙圖中的位置並不完美﹚。

  

如圖所示,每個脈輪都有其特點。注意前三個脈輪,第一脈輪與第二脈輪、第二脈輪與第三脈輪的間距為 7.23 釐米,這是所有人平均的結果。第三脈輪到第四脈輪有一面牆,能量在此改變方向,形成半步﹙半音﹚,這半步是人類進化的關鍵。對於在身體中的靈魂來說,這半步是隱藏的,只有在適當的時機才能看見。而在後腦和腦下垂體之間還有另一面牆,它與第一面牆垂直。



在印度,第八脈輪代表「走向神」,因為這是所有生命的目標。第八脈輪位於頭頂上方一個手掌的長度,它是下一套脈輪體系的第一脈輪,當然,在這之下,也有一套脈輪體系,我們的第一脈輪就是它的第八脈輪。



能量穿過身體有陰陽兩種主要的方式。首先,能量的運動總是螺旋的,當能量相對於身體逆時針螺旋時,是陽性;順時針螺旋時,是陰性。當你出生的時候,靈魂的主要焦點開始於脈輪系統的底部,然後在你生命的各個階段逐漸上移。


當存有來到一個他們從未接觸過的嶄新世界時,例如嬰兒在地球出生,他們腦中只有一件事,就是生存下來。他們全部的精力都聚焦在能夠在這個世界生存下去。此時,第一脈輪就變得像一個詮釋實相的透鏡,你必須聚焦才能詮釋,嘗試著在這個世界待下去。當生存不再是問題時,靈魂就可以看到另外一個或兩個脈輪﹙實際上是兩個,但是靈魂只能看到個﹚,剩下的更高的脈輪都被牆擋住了,直到靈魂征服了較低的輪脈、有足夠的智慧來理解進入更高脈輪的方法。



一旦你有了生存能力,你開始聚焦第二脈輪,你會本能地渴望與這個實相的其他存有接觸;當你是嬰兒時,第二脈輪被詮釋為與你的媽媽接觸,特別是她的乳房,事實上,它的本質是性。隨著你繼續長大,接觸的渴望變成純粹的性;你想與這個世界的其他存有有身體上的接觸。在更高的世界里,它有不同的含義,但基本上是,你來到這個新世界,與這個新世界的生命相接觸。因此,我們把第二脈輪稱為性脈輪。


當你完成前兩個脈輪後,你發現了第三脈輪,你試著去學習如何控制這個新實相,或者你可以叫它意志力。你想知道萬物是如何運作,這個新世界有什麼樣的法則。你花費了所有的時間去控制物理世界,更高世界的物理與第三維度的物理是不同的,但它們之間仍然是相當的。



隨著時間的流逝,你以各種方式努力理解、詮釋實相。當你是嬰兒時,這是一段很有趣的時期,常常被稱為可怕的兩歲。因為你想知道你身邊的任何東西,看看你能做什麼、你不能做什麼。看見什麼東西都撿起來,嘴巴里塞一下,牙齒咬兩下,然後扔掉或者往地上砸,直到你最後終於滿足了對物理世界的理解。當你是嬰兒時,你不知道在第三脈輪後可以改變方向,某些像牆的東西擋住了第四脈輪,你完全無法意識到。在地球上,甚至在我們成年後,我們可能都還不知道身體中有更高的能量中心。世界上的大多數人一直生活在最初的三個脈輪,但這種情況很快會轉變,因為地球母親正在覺醒。



《有一個隱藏之門的牆 》


神放置了這扇你不知道的門,直到你在某種程度上掌握了所有較低的脈輪。你可能處在某個脈輪,也可能同時處於兩個或三個脈輪。這種模式存在於任何有活力的事物中,例如人,國家,行星,星系,甚至適用於存在的任何層次。例如美國,相對於歐洲或其他地方的國家來說,美國就像個嬰兒,到 20 世紀 50 年代,美國的絕大多數人都處在三個較低的脈輪,他們關係控制、金錢、唯物主義、房、車、性、食物,特別是與生存有關的方面,來確保他們存了足夠的錢來滿足自己的安全感。那真是個唯物主義的世界。而到了 60 年代,意識開始迅速改變,人們開始冥想,進入更高的脈輪。


如果你去看一些古老的地區,例如印度、西藏、中國部分地方,他們已經通過了牆,到了第四、第五、第六、第七脈輪,最終來到了另一面牆。


對於一個人或一個國家來說,一旦它跨過第一面牆,到達之後的脈輪,它就不再關心較低的脈輪。他們不再關心物理方面的東西,不再關心他們的房子好不好。他們更加關心他們正在學習的關於更高脈輪的知識和經驗。因此有時你去看這些古老的國家,他們在身體上幾乎已經被摧毀,因為他們的焦點完全在於尋找更高層次的實相。印度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一旦一個國家到達了第七脈輪,這是很難的。那麼它關心的就是死後發生的事——下一層次的生命,古埃及就是這樣。



在正常情況下,兩個脈輪體系之間的牆你是看不到的,你甚至不知道它的存在。甚至在你瞭解到通往更高脈輪的牆/門之前,你可能要經歷幾生幾世。但不可避免地是,那些聚焦於靈性的人/國家最終會發現這個門。



《發現隱藏之門方法 》


當一個人頻臨死亡時,他會通過第一個門,發現其他世界、對實相的其他詮釋。他可能會短暫地經歷另一個實相,如果他沒死,他會回到身體中,但他仍然記得這些經歷,凡是有過這種經歷的人都會完全改變,開始尋找生活中其他與更高脈輪有關的方面。可能下一個找出進入更高層次的方法的,就是那些用迷幻劑的人。


世界各地都在用迷幻劑;縱觀歷史,我所知的每個宗教幾乎也都在用迷幻劑。在通常的理解中,迷幻劑不是藥,它不同於像鴉片、海洛因之類的令人興奮的毒品,而且剛好相反。令人興奮的毒品在於加強較低的脈輪,但它們讓你陷入較低的脈輪無法自拔。葛吉夫認為,對於靈性道路來說,可卡因是所有毒品中最糟糕的,因為它造成了某種特別的迷惑,增強了小我的感受,把你推向靈性道路的相反方向。但是迷幻劑通常不會讓人上癮。印加人的迷幻劑是用聖佩德羅仙人掌與一點點古柯葉混合;美洲印第安人用的迷幻劑叫佩奧特掌﹙仙人掌﹚,對於他們來說是合法的,因為這是他們宗教的一部分。在埃及所有的牆上,大約200個地方,你都可以發現毒蠅傘的圖像,一種很大的白色蘑菇,有紅點。至少有一本專門描述這個主題的書——《神聖蘑菇》,作者 AndrijaPuharich。


在 20 世紀 60 年代的美國,人們使用 LSD﹙一種迷幻劑,奧修討論過﹚,特別是 LSD-25,來穿過這道門進入更高的脈輪。有超過兩千萬的美國人使用 LSD-25 直接衝到更高的脈輪,沒有經歷啓蒙,他們幾乎都完全失去控制。


古文明會在使用這種迷幻劑之前做一些有意義的準備,但是大多數美國人都沒有任何準備,造成了許多人員傷亡。大部分情況下,他們都來到心輪,感受到擴展的覺知,感受到成為愛、成為一切。但還有些人是聽著音樂服下迷幻劑,音樂會導致他們來到關於音流的喉輪,而每個脈輪的經驗是完全不同的,第五脈輪與心輪的經驗完全不同,就像性脈輪與生存脈輪完全不同。如果有人繼續往上,來到第六脈輪,他就會發現創造宇宙的神聖幾何,他會發現所有生命都表現出幾何。很少有人能達到第七脈輪,它與靈性有關。達到這裡的人唯一關心的就是:如何與神合一、如何直接與神連接。這是他唯一的興趣。但是,迷幻劑的問題是,當藥效過去之後,人們又會回到較低的脈輪,回到三維的實相。這些經歷永遠地改變了人們,通常,他們會繼續尋找回到這些更高世界的方法,而且並不通過迷幻劑。毫無疑問,使用迷幻劑的那段時期,為美國的意識,永遠地打開了隱藏之門。它向人們展示了更高世界的存在,從那時起,數百萬人都在試著回到這些更高的聖地,這時,他們改變了這個國家,改變了世界。


我認為,當人們試著不借助藥物來尋找回到更高的意識狀態的方法時,我們就進入了進化的下一個階段。我們有我們的古魯﹙印度宗派導師的稱呼﹚、瑜伽行者,我們有冥想和各種靈修方法來尋找這條路。到了 60 年代末和70 年代,我們有了固定的導師,各種讓你發現隱藏之門、穿越牆的靈修道路。一種修持方法並不比另一種方法要好,適合你的才是最好的,每個人取其所需。



最終,當你們都處在第四脈輪到第七脈輪、並對它們都很精通後,你將來到另一面牆,這面牆與較低的那面牆呈 90°,如果你發現穿過這面牆的方法,那麼你就可以超越第三維度的世界,進入下一個世界,某一天,地球上的所有生命都將來到這裡。你在這裡死亡,並出生在別的地方;你離開了這裡,去了一個新的地方。靈魂是永生的,我們很快就會討論這個新的地方,它並不是你要去的某個地方,實際上是存有的另一種狀態。



在埃及,啓蒙者經歷 24 年的訓練後,他們會服下適量的迷幻劑,然後躺在國王的密室的石棺中三天兩夜﹙有時候還會再加一天﹚,他們尋找的主要經驗就是,找出這道進入更高世界的門,然後回到地球,幫助其他人。很明顯,幾乎每個去過更高層次的人,當他們回到地球後只有一件事要做,就是服務於所有生命,因為在這個經驗中,你體會到,你就是所有的生命。最終,全世界的求道者都在尋找一種不同於瀕死體驗或藥物的方法,一種來自大自然的方法,一種甚至在他們出生之前,就包含於他們自身的方法。他們的目標都是相同的。


無論哪個宗教、哪種靈性修持,無論什麼技術、什麼冥想形式,無論哪種描述他們的經驗的詞語,隱藏之門都是他們尋找的焦點,不管是第一道門,還是第二道門。


生命之花的古老秘密(卷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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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SD−25非同尋常的精神效應之後,這個5年前在第一期動物實驗後就停止進一步研究的化合物又重新被准許進行一系列實驗。大多數動物基礎研究是由山道士公司藥理部的瑟萊蒂(AurelioCerletti)博士主持,羅斯林(Rothlin)教授是該藥理部的主任。 

一種新的活性物質在以人作被試者進行系統的臨床試驗前,必須先從動物藥理實 驗中得到其藥效和副作用的大量數據。這些實驗須測定該化合物在體內的吸收及清除情況,最重要的是測定其耐藥量和相對毒性。這裡只介紹LSD動物的實驗中最重要的報告及非專業人士能夠理解的部分。在世界各地進行過數百項與山道士實驗室的LSD基礎研究相關的藥理學研究,如果我試圖全部涉及,那會大大超出本書的範圍。 動物試驗幾乎顯示不出LSD引起的精神異常,因為難以確定低等動物的精神效應,即使對高等一些的動物,在這方面的瞭解也很有限。LSD主要在較高級和最高級的精神和智力功能範圍內產生效應。因此我們就不難理解,對LSD的特殊反應只能在較高級的動物身上看到。動物微妙的精神變化是不能確定的,因為即使它們有精神上的變化,這些動物也不會表達出來,所以只有對動物進行相對嚴重的精神攪擾,使實驗動物表現出行為改變,人們才能有所覺察。因此,動物的給藥量須明顯高於人的LSD有效劑量, 即使對於貓、狗和靈長類這些較高級的動物也是如此。 

小鼠在LSD的作用下只顯示出運動失調和舔毛行為的改變。而在貓身上,我們除了能觀察到毛髮竪立和流涎這些植物性神經症狀之外,還可看到其存在幻覺的指證,它們焦慮地凝視空中,不但不去捉老鼠,反而讓其自由自在,甚至見了它們就害怕。根據實驗中狗的行為,我們也可推斷出狗在LSD影響下具有幻覺。如果一群猩猩中的一個成員服用了LSD,整個籠內的猩猩群體則敏感地產生反應。雖然那只猩猩個體沒有顯示出什麼變化,可整個猩猩群都在騷動,因為這只服用了LSD的猩猩不再順應猩猩部族微妙協調的等級關係。  

至於其他的用LSD試驗過的動物,只有魚類和蜘蛛值得在此一提。在魚類,研究者觀察到了LSD所致的游泳姿勢異常;而蜘蛛織網的改變顯然是由LSD引起的。在很低的最佳劑量下,蜘蛛所織的網比平時更勻稱、更精確,但是在較高劑量時,網織得很糟,殘缺不全。 


《LSD的毒性有多大?》


LSD對各種動物的毒性已被確定。一種物質的毒性的標準是半數致死量(LD50)或正中致死量,即在這劑量下,50%的試驗動物死亡。一般而言,該值隨動物種類而波動很大。 對LSD也是如此。小鼠的半數致死量是靜脈注50−60毫克/公斤 (即每公斤動物體重靜脈注入1克LSD的千分之50−60)。大鼠的半數致死量降到16.5毫克/公斤,兔子是0.3毫克/公斤。有一隻大象在注入0.297克LSD後,幾分鐘就死了。這只大象有5000公斤重,其致死劑量相當於0.06毫克/公斤(每公斤體重施用1克LSD的千分之0.06)。因為僅此一例,這個數值不能一般化。但是我們至少從中得出,這種最大的陸地動物從比例來說對LSD十分敏感,因為LSD對大象的致死量比小鼠低1000倍。大多數死於致死劑量LSD的動物是由於呼吸衰竭。  

引起實驗動物死亡的微小劑量給人的印象是LSD這種化合物毒性很大。但是如果比較動物的致死量和對人的有效量,即0.0003−0.001毫克/公斤(每公斤體重服用1克LSD的千分之0.0003−0.001),就顯示出LSD的毒性是極低的。和兔子的致死劑量相比,只有過量服用300到600倍的LSD;或和小鼠的中毒劑量相比,要過服500000到100000倍劑量的LSD,才能讓人致命。上述這些相對毒性的比較,當然只能從估價大小順序的角度去理解,因為治療指數的確定(即有效量和致死量的比率)只有在同一物種中才有意義。因為LSD對人的致死量是未知的,所以人的LSD治療指數是不可能知曉的。據我所知,還沒有發生過直接由LSD中毒導致的死亡。的確有記載顯示一些死亡源於服用LSD,但是它們是一些事故,甚至是自殺,也許是緣於LSD迷幻引起的精神異常狀態。LSD的危險不在於它的毒性,而在於它不可預測的精神效應。 


前些年,在科學文獻和大眾期刊的報導中,有關於LSD引起染色體或遺傳物質損傷的說法。但是這些結果僅見於幾個個案。後來對大規模有統計意義病例的全面調查,顯示染色體異常和LSD攝入之間沒有聯繫,同樣,那些指責LSD引起胎兒畸形的報導也被證實是沒有根據的。在動物實驗中,使用極高劑量,即大大高於人用劑量的LSD,確實能引起胎兒畸形。但是在這些條件下,即使無害的物質也會造成這種傷害。另外,檢查所報導的嬰兒畸形個例,並沒顯示服用LSD和這種傷害之間的聯繫。如果真有這樣的聯繫,早就會引起人們的注意了,因為至今已有幾百萬人服用過LSD。  


《LSD的藥理性質的藥理性質》


LSD很容易完全經腸胃道完全吸收。所以除了特殊目的,不必注射LSD。用放射性標記的LSD給小鼠做實驗,證實從靜脈注入的LSD迅速消失,很快從血流分布到機體各部分。沒有預料到的是,LSD在腦部濃度最低,它集中於中腦調節情緒的某些中樞。 這些發現可顯示某些精神功能在腦中的定位。 

在注射10−15分鐘後,LSD在各個器官中的濃度達到峰值,然後迅速下降。小腸是一個例外,LSD是在2小時內達到峰值。LSD主要(最高約80%)經肝膽從小腸排除。

只有1−10%的排泄物是未變的LSD,其餘則由各種轉化產物組成。 

因為LSD的精神效應延續到已查不出機體內殘留的LSD,所以我們不得不假定,LSD並非本身這麼有活性,而是它激活了某些生化的、神經生理的和精神的機制, 後者激發了迷幻狀態並在LSD被代謝清除後繼續有效。


LSD刺激中腦的交感神經中樞,導致瞳孔擴大、體溫上升和血糖增高。至於LSD使子宮收縮的功能,前面已提及。 

英國學者蓋德姆(J.H.Gaddum)發現了LSD的一個非常有趣的LSD藥理性質,即它的5−羥色胺阻斷效應。5−羥色胺是一種激素樣物質,自然存在於溫血動物各器官中。5−羥色胺集中於中腦,在某些神經衝動的傳遞中起重要作用,在精神功能的生物化學方面也是如此。LSD對5−羥色胺天然功能的阻斷一度曾是其精神效應的一種解釋。但是人們很快發現,某些並未顯示致幻性質的LSD衍生物(LSD分子結構稍加改變後所得的化合物)比未改變的LSD有同樣或更強的5−羥色胺阻斷作用,因此LSD對5−羥色胺的阻滯效應不足以解釋它的致幻性質。 

LSD也影響與多巴胺有關的神經生理功能。與5−羥色胺一樣,多巴胺是天然的激素樣物質。多數接受多巴胺的腦中樞能被LSD激活,而另一些則被抑制。 

  

雖然我們還不知道 LSD 引起精神效應的生化機理,但是研究 LSD 與諸如 5−羥色胺和多巴胺這樣的神經因子間的相互作用,是 LSD 作為腦研究的工具的一個例子,在對精神功能的生化機理過程的研究中,LSD 可充當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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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達里尼覺醒與化學作用相關,脈輪通常與松果體連結。松果體分泌的一種化學物質褪黑激素,我們已經知道會增強心靈能力、夢的記憶、心像和幻覺效應。有些人相信昆達里尼覺醒誘發的心像,是神經傳導物質的循環所造成的。在一些例子中,像是咖啡、大麻、或致幻劑,都有可能引發昆達里尼覺醒。我們無法討論脈論卻不提及昆達里尼,根據作者Anodea Judithb她並不支持也不非難那些用來喚醒昆達里尼的修行。迷幻藥、致幻植物是一種快速的方式,可以讓你一瞥高層的超意識境界,它雖然無法讓你久留在那個境界,仍然可能造成一些正面的改變。比較起來昆達里尼的覺醒反而是更無法預測,雖然通常它更深刻且更難成就。無論如何,昆達里尼覺醒並不是藥物的成果,而是重新組織了我們的生命能量。傳統上認為開悟發生在頂輪,但作者相信開悟是所有脈輪的連結和調和一至,再加上徹底得自我覺知。對任何真心想要追求更高層意識的人來說,昆達里尼覺醒乃是獨特且寶貴的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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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序
我們中大多數人都有不情願說出的經歷,因為這些經歷不但與日常現實不一致,而
且違背合理的解釋。這些並不是發生於外界的特殊事件,而是發生於我們內心的事
情,通常被當成想象的虛構而淡忘,不儲存於我們的記憶之中。陡然之間,我們周
圍熟識的景象變成了一種令人奇怪、愉悅或吃驚的樣子:它在全新的光華中被展示
給我們,呈現出特殊的含義。這樣一種經歷既可能印象膚淺如清風而過,也可能銘
心刻骨存於我們的腦海中。 在我童年時代,有一次這種神奇的體驗,至今詡詡如生地保留在我的記憶之中。它 發生在五月的一個早晨−我忘了是哪年−是我仍能指出它發生的準確地點,那是在 瑞士的巴登(Baden)城以北通往馬丁斯堡(Martinsberg)的一條叢林小徑上。我漫步於 那充滿鳥語,被晨光點亮的鮮綠的樹林中,驟然間,周圍的一切顯現出一種非同尋 常的清晰的光亮。這種光亮難道我以前真的沒有注意到嗎?我是否突然發現了這個 春天的森林的本來面目?它直指我的內心,放射出最美麗的光耀,好像它要把我擁 抱在其宏偉莊嚴之中。我內心充滿了一種難以言狀的愉快、和諧和極樂的安全感。
我不知道我站在那兒被迷住了多久,但是我記得當這光耀漸漸消退後我所感到的不 安。我繼續徒步行進:這個視覺怎麼會如此真實和肯定,如此直接和深切感受到呢−它怎麼這麼快就結束了呢?當洋溢的歡愉驅使我時,我怎樣告訴別人這一體驗 呢?因為我知道沒有任何言辭能描述我所見到的一切。好像很奇怪,孩子能見到的 這類奇異的事情,大人們則顯然不能覺察−因為我從來沒聽他們提及過。 當我還是孩童時,我有好幾次在森林中和草地上漫步時都體驗到了這種深深的幸福
愉快感。這些體驗形成了我的世界觀輪廓,使我堅信有一種奇妙的、強大的、深刻
的現實隱藏在日常的景象之中。 那個時期,我常常為此煩惱,想要知道當我長大成人以後,是否還能有這種體驗,
是否能有機會用詩或畫來描寫我的視覺。但當我明白自己沒有當詩人或藝術家的天
賦後,我想我必須把這些體驗留給自己,因為它們對我很重要。
未曾想到、但又並非偶然的是後來在我的中年時期,我的職業與我童年時代的 那些神奇的體驗又建立了聯繫。 因為我想對事物的結構和本質進行深入的探究,我成為了一名研究化學家。因自小 的就對植物世界有極大興趣,我選擇了研究藥用植物的化學結構這一領域。在職業 生涯中,我被引導到與具有精神活性和幻覺誘導作用的化合物打交道,這些化合物 在一定條件下能喚起類似於剛才描述的那種自發性體驗的神奇狀態。這些致幻物質 中最重要的一種便是LSD。作為在科學上令人很感興趣的活性化合物,致幻劑已經 在醫學、生物學和精神病學中佔有一席之地−近來,特別LSD還在吸毒者的圈子里廣泛傳播。 在研究與我的工作有關的文獻時,我注意到神奇的體驗極具普遍意義。它不僅在神
秘主義和宗教史中,而且還在藝術、文學和科學的創造過程中扮演極重要角色。更
近期的調查顯示,許多人在日常生活中也有這種神奇的體驗,儘管多數人不能認識
到它們的含義和價值。但那種像我小時候留下深刻印象的神秘體驗顯然並不鮮見。
如今有相當多的人試圖獲得神秘體驗,以產生洞察力的突破,進而得到比理性的日
常意識更深刻、更全面的現實。人們以不同方式試圖超越我們的物質化的世界觀,
不僅通過信奉東方宗教活動,而且還通過職業精神病醫生的幫助去達到。後者採用
這種深刻的精神體驗作為一種基本治療原則。 我和許多當代人持同樣的觀點,認為廣布於西方工業社會各個層面的精神危機,只
能通過改變我們的世界觀來治癒。我們必須改變那種認為人和其環境是分離的這種
物質主義的、二元論的觀點,轉向一種包含各種現實的全新的意識:這種意識包含
體驗的自我,即人們感覺到自己的和這個充滿生機的自然及宇宙萬物間的和諧統
一. 因此,任何能貢獻於這種根本改變我們對現實的知覺的方法,都應當得到最熱切的 關注。在這些方法之中最為重要的,是各種宗教性的或是世俗環境下的冥想,目的 是通過一種完全神秘的體驗方式去加深對現實的意識。另一種重要的、但有爭議的 途徑可達到同樣的目的,即利用致幻精神藥物的改變意識狀態的性質。LSD具有這 樣的醫學用途,它通過幫助精神分析和心理治療中的病人去知覺其症狀的真實含義。 與自發的神奇體驗相反,由LSD和相關的致幻劑引起的神秘體驗的人為的激發,具 有不應低估的危險性。治療者們必須考慮到這些物質特有的效應,即它們具有影響 我們的意識狀態這種人的最內在本質的能力。LSD從發現至今的歷史已充分顯示因 錯誤判斷其深刻的效應和錯將其當成欣快藥引發的災難性後果。特別的內在和外在 的準備是必要的,有了這些準備,LSD實驗就能成為有意義的體驗。而錯誤和濫用 已經使LSD變成了我的惹事生非的孩子。
我盼望通過本書能夠描繪出LSD的全貌,即它的起源、它的效應和它的危險,以防 止這個不同尋常的藥物日益增多的濫用。我由此希望強調與LSD的特性相一致的可 能的用途。我相信如果人們能更明智地學會利用LSD的視覺引導能力,在適當條件 下與醫療實踐和冥想相結合,那麼將來我這個惹事生非的孩子就有可能變成一個出 類拔萃的孩子。 阿爾伯特·霍夫曼 (Albert Hofman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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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世紀)50 年代中期,奧爾德斯·赫胥黎(Aldous Huxley)的兩本書《知覺之門》(The Doors of Perception)和《天堂與地獄》(Heaven and Hell)出版了。它們是關於致幻劑 導致的迷幻狀態的書。作者純熟地描述了他在服用仙人球毒礆的自體實驗中體驗到的 感知覺和意識的改變。 對赫胥黎來說,仙人球毒礆實驗是一種洞察力的體驗,使他 能以一種新的眼光看待那些總是隱藏在日常所見之中的事物,使它們顯露出了固有的、深刻的和永恆的存在。
這兩本書包括了對洞察性體驗的本質的根本觀察,在文化歷史、神話創造、宗教起源 和藝術創作過程中以這種方式理解世界的重要性。赫胥黎看到了致幻劑的價值,這類 藥物能給予那些缺少自發性感悟天賦的人去體驗不尋常的意識狀態的潛力,那些自發 洞察性體驗本屬於神秘主義者、聖人和偉大的藝術家。藥物因此能使得普通人能獲得 對這些偉大創造者的精神世界的領悟。致幻劑還能使人對宗教和神秘內容有更深刻的 理解,並對偉大的藝術作品有一種新的和栩栩如生的體驗。對於赫胥黎來說,這些藥 物是能夠打開新的知覺之門的鑰匙,這是一種化學的鑰匙,而其他的方式,如冥想、 隔絕、禁食或某種於珈練習也被證實是知覺世界的「門的開啓器」,但是要經努力才 能做到的。
那時我已經知道這位偉大的作家和思想家的早期作品,像《點對點》(Point Counter Point) 、《勇敢的新世界》(Brave New World) 、《許多個夏天之後》(After Many a Summer) 、《視而不見在加沙》(Eyeless in Gaza)等幾本對我非常珍貴的書籍。在 赫胥黎的新書《知覺之門》和《天堂與地獄》中,我發現了對致幻劑體驗的有意義的 闡明,由此加深了我對自己的LSD實驗的理解。
因此,1961 年 8 月的一個早上,當我在實驗室接到奧爾德斯·赫胥黎的電話時,我感 到非常高興。他和他的妻子要從蘇黎世路過,邀請我和我妻子與他們在 Sonnenberg 旅 店共進午餐。
這是一位鈕扣中別了一朵黃色蝴蝶花的紳士,高大而尊貴,洋溢著和藹親切,這就是我腦海中保留的第一次見到奧爾德斯·赫胥黎時的形像。席間的談話主要圍繞神奇藥物 的問題。赫胥黎和他的妻子勞拉·阿徹拉·赫胥黎(Laura Archera Huxley)兩人都體驗過 LSD 和賽洛西賓(即裸蓋菇素)。赫胥黎不主張給仙人球毒鹼和這兩種物質定義為「 麻醉劑」,因為在英語和德語中所用的麻醉劑一詞有貶義,把致幻劑同其它麻醉藥區 別開來是非常重要的,即使從語言學上來說也是這樣。他相信這些能產生洞察體驗的藥物在人類進化的現代階段是極重要的。
他認為實驗室條件下的實驗是沒有意義的,因為在致幻劑的影響下極強的對外界印象 的敏感性和感受性,使得周圍環境成了關鍵因素。當我們提到我妻子的老家在山區時,他建議我妻子在阿爾卑斯草原中服用LSD,然後凝視龍膽花的藍萼以觀賞創造的奇妙。
我們分手時,赫胥黎送給我一盤錄音帶作為紀念。這是一周前他在哥本哈根一個應用 心理學國際會議上發表的演講《洞察性的體驗》。在這一講演中,奧爾德斯·赫胥黎講 到了洞察性體驗的意義和本質,並且作為對它的本質的贊賞,他將這種世界觀與對現 實的語言上和理智上的理解進行了比較。
第二年,奧爾德斯•赫胥黎最新的也是最後的一本書,小說《海島》(Island)出版了。這 個故事發生在烏托邦島嶼 Pala,它企圖將自然科學和技術文明的成就與東方思想的智 慧相融合,以達到把理性主義和神秘主義富有成果地結合起來的新文化。一種從蘑菇 中得到的神奇藥物 moksha(在梵文中意其為「釋放」、「解放」)在 Pala 人的生活中扮演重 要角色。這種藥只能用於生命垂危時期。Pala 的年青男人們在成年儀式上接受這藥, 在一次生命危急的情況下這種藥被分發給這個小說的主人公,在心理治療的範疇內與 一個精神上的朋友對話,它幫助即將死去的人放棄凡人的軀體,從而轉化到另一存在 之中。
在蘇黎世的交談中,我已經知道奧爾德斯·赫胥黎還會在他將要發表的小說中提到心理 致幻藥物的問題。書出版之後,他寄送我一本《海島》,題字為「送阿爾伯特·霍夫曼 博士,moksha 藥的發現者,奧爾德斯·赫胥黎。」
赫胥黎於1962年2月29日寫給我的信的主題是把心理致幻藥物當成激發洞察力體驗的一 種方式,並希望把這些物質用於日常生活之中:
……我真誠希望這個以及類似的工作會發展成一種真正的洞察力體驗的自然史 ,顯示出由不同體質、性格和職業所決定的洞察力體驗的所有類型,並在同時發 展出一種應用神秘主義的技術─用於幫助個人從他們超越體驗中獲得最大收穫, 並把這種從「另一個世界」得到的洞察運用於「這個世界」的事務中。埃克哈特 (Meister Eckhart,1260−1327,德國神學家和神秘主義者:中譯者注)曾寫道 「必須以愛獻出從沈思中所獲。」這才是必須從根本上發展起來的─在愛與才智 中奉獻來自於自身超越和天人合一的體驗和洞察中所得的藝術……
1963年夏末,在「世界藝術與科學學院」(WAAS)年會上,赫胥黎常與我見面。他在 這次會期中對討論議題的建議和貢獻,無論從形式上還是從重要性上來說,對會議進 程都有重大影響。
WAAS的建立,是為了使最有能力的專家們在一種超越意識形態和宗教限制的論壇中 ,以涵蓋整個世界的國際觀點來考慮世界問題。該組織建立的結果是:以適當出版物 形式的提議和想法可被置於負責任的政府和執行機構的處理之下。
1963年的WAAS會議討論了關於人口爆炸、原料儲備和地球食物資源的問題。這些相 應的研究和提案收集在WAAS第II卷,題為「人口危機和世界資源的使用」。早在計 划生育、環境保護和能源危機成為流行用語之前十年,這些世界問題在此受到最嚴肅 的探討,關於它們的解決提案被送到了政府和負責的機構。此後,上述那些領域中發
生的災難性事件充分表明,在意識到問題的存在、有解決問題的願望和解決問題的切實可行之間,存在著悲劇性的差異。
作為一種對斯德哥爾摩會議上「世界資源」議題的繼續和補充,奧爾德斯·赫胥黎提出 了一項議案,討論「人的資源」問題,即對人的潛藏的、尚未被利用的能力的探索和 應用。一個具有更高發展的精神能力、對事物的深度和難解之奇妙有著擴展的意識的人類,能夠更深刻地理解和更周全地考慮地球上生命的生物和物質基礎。最重要的是,因為西方人具有的理性優勢,如能發展出一種對現實的直接的、情感性的、不被 言詞和概念所阻擾的體驗,將會有進化上的重要性。赫胥黎認為致幻藥物可以成為這個方向教育的一種手段。曾創造了「心理擴展」 (psychedelic)這個詞的精神病學家奧斯蒙德(Humphry Osmond)博士也參加了這次會議,他做了關於使用致幻劑的有意義的可能性的報告以對赫胥黎表示支持。
1963 年的斯德哥爾摩會議是我最後一次見到奧爾德斯·赫胥黎。他的身體已經明顯患 重疾,但是他的智力個性、他對人的內外世界的博大精深的全面知識仍然絲毫未減。在他的文學作品中,他以天才的、充滿愛的、善意的和幽默的方式把他的學識展現得淋灕盡致。
同年 11 月 22 日,奧爾德斯·赫胥黎逝世了,就在這同一天肯尼迪總統被刺殺了。我得 到了勞拉赫胥黎給她丈夫的兄弟姐妹朱利安(Julian)和朱利特·赫胥黎(Juliette Huxley) 報告她丈夫最後一天的信的復印件。醫生們讓她為最壞的結局做好準備,因為奧爾德 斯赫·胥黎所患的喉癌晚期通常伴隨痙攣和窒息發作。但他是在安詳和寧靜中離去的。
在那天早上,當他已經虛弱得不再能講話的時候,他在一張紙上寫道:「LSD−用它− 肌注−100 微克。」赫胥黎夫人明白他的意思,她無視守護醫生的疑惑,親手為他注射了他想要的東西,她讓他得到了那個 moksha 藥。
 
轉自LSD—我的惹是生非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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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瑪納》
摩西告訴以色列人吃了瑪納後就會看見榮耀之神,的確是看見了。根據作者這些神秘迷幻儀式所導致精神視覺是通過吃下麵餅裡所含具有精神活性真菌,這個精神活性真菌有與製作LSD相同的化學成分。作者所要揭示在過去神秘主義宗教經驗的古老傳統。有力的證據關於早期猶太人與基督徒使用致幻物在他們宗教儀式中。揭示了聖經對這種傳統的隱瞞,並將這種秘密的知識追溯到諾斯替教徒,泥瓦匠,卡巴拉爾和聖杯的傳說。 探索致幻物在所有宗教傳統中的角色。
引聖經為證,以及後來猶太教與基督教的著作,顯示了迷幻物質不斷出現在西方傳統聖禮當中,從摩西和瑪納,耶穌和聖禮。最重要的是Dan Merkur表明這不是來自異端傳統,而是屬於正統聖經精神基礎的一部分。即使這種想法對於正統教派是不被認可的。它仍然由諾斯替教徒,泥瓦匠和卡巴拉爾主義者以及聖杯的傳奇人士秘密保存下來。
Dan Merkur追溯了一段了解神秘瑪納秘密的歷史人物,但害怕遭受迫害而將此隱藏。
瑪納是使我們最容易明白,這將會是與主流觀念相反,迷幻物質總是與宗教攜手共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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